,只是满心懊恼。
燕崇愣了愣,却是一脸的不在乎,“什么想不想的,我那时就是觉得不甘心,都是燕家的子孙,凭什么,我大哥就能跟着我父亲在边关建功立业,我就只能在凤京城混吃等死。不过,挣扎了那么一回,我如今也认命了,他们想要我当个纨绔,那我就当个合格的纨绔,总能让他们称心如意了吧?”
裴锦箬望着他,没有言语,许久之后,才又踌躇道,“你父兄镇守边关,那些狄族人狼子野心,都说老虎都有打盹儿的时候,还是得多加小心才是。”
等到燕崇奇怪地往她瞥来时,她忙摆了摆手,“我信口胡说的,可不是咒你父兄,不过有句话说得好,小心驶得万年船嘛,小心一些,总是没错的。”
眼见燕崇还是皱眉看着她,眼中带着疑虑,她忙转移了话题,“对了!今日,荣王殿下捉到那白鹿的事儿,你怎么看?”
话题转得有些硬,更别说,是这样敏感的话题。
这只小狐狸,居然也有慌到没边儿的时候。
燕崇笑了笑,收回视线,暂且放过了她,“我想猎只狐狸给你做件斗篷,结果转悠了一圈儿也没有见着,他倒好,一转头,居然还寻摸到了一头怀孕的白鹿,自然是运气好大发了,合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