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适……”
“爷说合适就合适。”
“大爷迟早要娶大奶奶,我这样……”
“什么这样那样的,如今让你睡这儿就睡这儿。”
香兰咬着嘴唇不说话。
林锦楼心里又恼,便道:“熄灯,要睡了。”
香兰吹熄了蜡烛,放下床幔,轻手轻脚的上床,侧躺在床铺最边上,林锦楼翻了身,伸出胳膊将她抱住,香兰吓得一动也不敢动。林锦楼却再无动作,径自睡了。
林锦楼自归家,大小应酬不断,又要去军中衙门,日日忙乱,家也少回。林锦亭倒是得用起来,上下张罗,采办金银器皿,各色纱绫,补栽花草,请戏班子等,连秦氏都同林长政说:“别看亭哥儿念书平平,可办起事来真是像模像样的,还是个靠得住的,倘若下一科还未中,咱们想法子给活动活动,给他捐官谋个缺儿也好。”林长政叹气道:“我原也这么想,可爹的意思是好歹让亭哥儿中了举,脸上才有光,二弟又是只顾自己的,我与他商议,他也只说听爹的意思,如今这事且再等一等罢。”秦氏也便不再提了。
且说林锦楼镇日不在,香兰却松了一口气,每日里只将自己画过的画儿,挑了好的卷起来放进箱子,余者烧掉,另将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