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眼的金银首饰收着,放进小锦囊,贵重的仍让春菱看管。林家热热闹闹嫁二姑娘,知春馆里多少也活络起来,书染和莲心开楼拣了好些艳色的纱绫,张灯结彩,又让林锦亭请人来栽种花草,重新将院子焕然一新。喜鹊见了愤愤道:“都说‘不在其位不谋其政’,书染都是嫁了人的媳妇子了,还见天往知春馆来把持着,莲心也没什么能耐,不过一味老实,论情论理,姨奶奶如今都该排第一,在大爷的院子里担尖儿管事,怎就让她们俩吆五喝六的。”
画眉道:“她们俩倒不足为惧,怕是怕正房里头住着的那个,自从她来,大爷都没往这屋来过。我去找她,也关上门一概不见,像是个豁得出去的。若不出个计策,就要坐以待毙了。”想了想,从抽屉里拿出一个荷包,又摸出二两银子,对喜鹊道:“等得了机会,把这银子送给双喜,让他把荷包给大爷看,就说是我这些天做的,知道大爷爱上火,荷包里是我亲自碾药材做的清凉丸。”
喜鹊自收了去,暂且不提。
待到林东绮成亲前一日晚间,林锦楼方才回家,进门便沐浴更衣,到前头应酬。香兰自然也不好睡,人人都去凑热闹,她懒懒的不想动弹,见春菱和小鹃兴致勃勃的模样,便让她二人去,自己从箱笼里拿出一双做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