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爷也不怕。”说完盯着香兰的脸仔细看了一回,捏着她的下巴道:“别说,你长这个小模样儿倒还真像个狐狸精。”他说着话,锐利的眼半眯起来,轻轻道:“你呢,把你那不安分的心给爷收收,甭想着再跟爷玩什么心眼子,你这人太心慈手软,甭说活两辈子。就算再活上几辈子。你也不是爷的对手。好生伺候我。乖乖吃药,平平安安的给爷生个子嗣,日后你爹娘后半辈子头疼脑热养老送终都有依靠,不然,你自己掂量着办,听明白了么……”
香兰只觉冷汗一下从额上冒了出来,林锦楼不声不响的,却如同她肚里的蛔虫。将她心思揣摩得一清二楚。这一遭林锦楼捏在她下巴上的手,却是不敢拍了。
林锦楼威胁了一回,看着香兰苍白的脸儿,不由满意,又低头在她唇儿上亲了亲。此时已是掌灯时分,林锦楼便命人回避,携香兰回了内宅。
房里应林锦楼的吩咐,已经传菜,香兰吃了几筷子便没了胃口,灵素早知她身上不爽利。特地让小厨房熬了米粥,多让香兰用了两碗。一时饭毕。林锦楼便揽着香兰坐在罗汉床上,命书染去取《找衣薄》,把香兰带来的衣裳念一念。
书染去了,片刻后回来,手中捧着簿子道:“奶奶这次从金陵带的是前两个月新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