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娇花那双眼,似曾相识?”
容忌淡淡扫了一眼娇花,说道,“除了你,我未仔细看过别人。即便见过,也不记得了。”
我就知道,认人之事,千万不能问容忌。凡是他不认识的人,他总是这套说辞!
阿竹抬眼,瞧着段郎和娇花,嘴角凉薄地向上勾起,“你们害了我的孩子,我要你们血债血偿!”
段郎声音清朗温润,“阿竹,别自不量力了。现在东皇钟在我们手里,你斗不过我们的。”
“呵!你真以为我会傻到将最重要的筹码赠你?”阿竹瞥了眼怀中的死婴,喃喃道,“我之前不解为何你一回房中就要熄灭烛火。直到我儿降世,他的长相一点也不像你,反倒像极了段府的一个家丁,我才明白,你从始至终没有爱过我。”
段郎和娇花面面相觑,阿竹并没有他们想象中那样蠢。
娇花已然抽出了刀子,冲着阿竹而去,果断狠绝地剜下阿竹的脸皮,“即便你已经知悉真相,但我还是十分厌恶你这张脸!一想到段郎还亲吻过你,我就恨不得将你剥皮拆骨!”
阿竹挣扎不过,痛苦地哀嚎着。但明显娇花占据了上风,死死地钳制住了阿竹。
阿竹无奈之下,只好将怀中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