婴轻轻放在海中,缓缓站起身,召唤回了段郎手中的东皇钟。
阿竹发了狠,手托东皇钟,朝段郎和娇花砸去,“我不管你们是什么身份,也不管你们意欲何为。得罪了我,你们只有死路一条!”
段郎不察,被东皇钟压住了双腿,动弹不得。
已经退回至段郎身边的娇花,仅仅瞥了一眼段郎,就兀自逃命而去。
段郎看着娇花离去的背影,痛苦地嘶吼着,“你究竟有没有心!?”
娇花转身,耸了耸肩,无奈地说着,“原本想利用你夺得东皇钟,但显然,你失败了。对我而言,你已经没有用处了,懂?”
阿竹正想向娇花下手,娇花已然转身,遁逃地无影无踪。
娇花消失的地方,突然落下一颗晶莹的泪珠。她应当喜欢过段郎,只不过喜欢对她而言,没那么重要。
段郎万念俱灰地躺在浅滩上,东皇钟已经将他的下半身压得近乎残废。
阿竹跪在他边上,低声下气地求着他,“娇花走了,你也该死心了吧!跟我重新开始好吗?我不介意你半身不遂,我真的不介意的。”
段郎疲惫地睁开眼,看着近乎疯癫的阿竹,说道,“回南海,向你的族人认错,做回你的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