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骨折,碎骨会影响治疗,必须先将碎骨取出来才行,按照行脚郎中的治法,以酒精麻醉的做法,或许一开始能够借助醉酒减轻一些疼痛,可时间长了,剩下的只有危险。”
李德继续说道,更是看了看旁边的郎中,他们都是有着丰富经验的人,自然知道危害,不至于说取骨那样骇人听闻,可若是真的不处理,烙下残疾是小事,处理不当是真的会死人的。
再看大公子的状态,要是每天都喝个烂醉,想想以后醉生梦死的活着,如行尸走肉般,还有什么意义。
“强词夺理,我是郎中,你懂什么?”
华毕眼看唐国公思 索的神 情,知道不作出回应,会让他陷入不利。
“歧黄之术而已,你能懂,我懂不得,现在你应该想的是要如何平息唐国公的怒火,不作不死,你没机会的。”
“当务之急,还是请张小郎中为李大公子进行诊断,对于医者来说耽误患者的一刻时间都是对生命的不负责任。”李德理直气壮的道。
李渊蹙着眉头,这次没有发火,冷静下来的他有着上位者所有的特点,挥了挥手马上让人松开张小郎中。
“我说过一切以我儿生命为主,你要仔细查看。”李渊沉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