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待遇比公主都娇贵,你添什么乱?还是说,你去了她立刻就能把烧给退了。”
安然沉静下来,她看了一眼向北说,“很多时候人的病都是心病,心理上的健康很重要,如果有个人能陪陪她她才能好。”
孤独无依,怀着孩子被关在病房里,就算是足够豪华的私人病房又怎样?
还不是彻彻底底的囚禁。
安然坐在车里,一时间变得有点迷茫。
因为她明白,即便她去了也见不到禾禾,所以只能干着急别无他法。
私家医院。
嘉禾躺在病牀上,迷迷蒙蒙中她知道有人给她换热毛巾物理降温,也有人给她擦酒精。
她有了孩子不烧到绝对,是不能轻易用药的。
嘴唇干裂到开始蜕皮,医生护士来来往往,都因为她一个人而忙碌着。
但是,嘉禾依旧感觉不到丝毫的慰藉,也不知道是不是病了人容易矫情,她很后悔故意激怒气走了他。
忘了他的绝情和冷漠。
就想让他抱抱她,就抱一下也好。
额头的灼烫感越来越厉害,她烧得连眼前影影绰绰的白大褂影子也不清楚了。
从昨天开始发烧,她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