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他会来得,她一直在等他可是没有。
“陈小姐?陈——?”
四周不知道是谁在叫她,但都不是他,他对她从来都不用法语的。
近似绝望一样,视线里彻底陷入了一片黑暗。
……
等她再次苏醒的时候,最先闻到的是空气中的那股子清寂的沉香,她最熟悉的他才会带来的冰冷味道。
嘉禾强撑着让自己睁开眼,看到是窗外一整个昏暗的天空,喉咙干涩让她说不出一句话,却在看到身边给她正欲要给她拔针换药的医生时,她疯狂地挣扎了起来。
“你——你们要干什么!”
她气急败坏的嘶吼,像是一只悲愤的小兽。
伸手将注射针头扯开,带出了她皮肉里的鲜血,吓得小护士们纷纷开始尖叫。
“是谁——是谁让你们给我注射这些针剂用药的。”
嘉禾苍白着脸,脸色阴沉的厉害,用法语质问着一屋子的医生护士。
“陈,你必须要用药,你不用药——”
嘉禾打断了他们,愤慨道,“你们明知道我怀孕了,这么对我用药孩子会死的,到底谁给你们这个权力让你们这么做!”
“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