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套间的门被推开,站在门侧的男人披着件黑色风衣,衬的他本就没什么血色的唇更显得苍白。
将近三十岁的年纪,略带病态的脸上带着岁月磨砺后的从容和儒雅。
但,现在他大概是生气了。
以前的陈嘉禾最懂他的脾气也最懂看他脸色,现在的她像是又一次被他的行为撕碎了心脏。
“我不能用药,用了药孩子会死,顾怀笙你真的就这么没有人、性吗?”
嘉禾嗓子哑了,红着眼用流着血的那只手开始捶已经走到病牀前的男人。
“我真是后悔,后悔那么不要命的救你!”
嘉禾的嘶吼声在房间里爆发。
“陈小姐,其实——”一旁的医生试图要劝说些什么,但是被顾怀笙脸色极差地斥了句,“给她把退烧药用上。”
一室的狼藉,嘉禾的腿伤已经恢复了一些,但毕竟伤筋动骨一百天也没那么容易好。
她不安分的折腾,也没人敢近身,直到顾怀笙走过来一把搂住她,将她手腕死死地按在一侧,冷淡道,“给她输液。”
嘉禾瞪大了眼,近似愤恨地望着他,在针头扎进皮肉的那一刹那一口咬住了顾怀笙的手臂。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