辞其咎的那个。他点点头,说了句“我知道了”,就告辞出来。
泾阳侯的反应却比徐玉钦大得多。
他从外面回来,真奔上房,也顾不得侍女在侧,指着冯氏就喝骂道:“丢人都丢到姥姥家去了!现在人人都知道咱们徐家闹了鬼!都说咱们家有损阴德的事做了太多!真不知你这个当家太太有什么用!这种事也能闹得满城风雨,里外皆知!本侯这辈子都没这么丢人过!娶妻不贤,娶妻不贤!这事我不管你怎么处理,赶紧给我找个合适的理由堵住外面人的嘴!还有你那个大姐,赶紧的给我撵出去!这娘俩吃的用的,哪样不是我们徐家在供,给她闺女铺路,让她进宫当了娘娘。他们倒好,现在卸磨杀驴,过河拆桥,风光了?了不起了?敢不把我们徐家当回事了!你不想想,若是万一儿媳妇肚子里的孩子因为这事没能生下来,你儿子凭什么当长兴侯?你孙子凭什么袭了公侯爵位?”
大声地发泄了一通,见冯氏抿着嘴唇坐在对面毫无反应地听着,心里更是生气,指着她鼻子道:“还有你那个没良心的白眼狼外甥女,别再指望我们徐家替她铺路当她后盾,以后她在宫里熬死熬活,一概与徐家无关!你那个通反贼的妹夫,不必奢望本侯出面去救了,就让他把牢底坐穿,安心等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