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冯氏抬起头,缓缓站起身来,“侯爷说的我都知道了,侯爷要是没别的吩咐,我这边就要摆饭了。侯爷可要留下用饭?”
泾阳侯没好气地哼了一声,不再理会她,甩着袖子去了。
自打她泾阳侯得了那年轻的妾侍,就再也没同她一起吃过饭。以前还装装样子关心她,现在却连她的门都懒得进。
刚才泾阳侯发脾气,侍女们一个个地恨不得成了隐形人,比她这个被丈夫在下人面前排揎一顿的夫人还尴尬,她只是嗤笑一声,若无其事地吩咐侍女摆饭。直到夜色深沉,她躺在冰冷的大床上,望着帐顶的夜明珠,眼泪一滴滴地落在枕边。
玉钦这孩子像谁?还不是像他那个狠心的爹?只要心中不喜欢,便挣命地逃,做戏都不肯做。说得好听,他就是痴情人,说不好听的,就是自私鬼!那些夫妻和顺的,难道各个儿都是互许了深情?即便是有喜欢的妾侍,也不该损了正妻的脸面才是……
冯氏不由将吴文茜跟卫雁也怪上了,一个是没本事,只懂耍阴招;一个是阴魂不散赶都赶不走!玉钦怎么偏就遇上这么两个人!好好的姻缘弄得乌烟瘴气,家里没一日安宁……
卫雁听说泾阳侯夫人约她入府一叙的事,惊愕的半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