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这样就能不让雨水打湿了行囊一般。
“可千万莫要湿了文书,你我上京述职,若没了文书,可怎生是好?”
“辛兄勿忧,文书有油纸包裹,当是无虞。”这人嘴上说着,却还是学着“辛兄”的模样将行囊抱在了怀中。
“辛兄”摇摇头,一脸晦气和疑惑:“也是奇事一桩,这前一刻,明明还是艳阳高照,怎的转眼就乌云压顶,电闪雷鸣?这般大雨,怕是十年也难得一见啊,邪性,实是邪性至极。”
“谁说不是呢?”
“成兄”用手在脸上抹了一把,甩下许多雨水,视野稍复清晰。
“成兄,莫不是上天警示,你我此去,或有凶险?”“辛兄”脸上忽然又现出一丝担忧。
“哈哈哈,辛兄啊,你我二人虽说也曾习得些拳脚,可也是自幼读圣贤之书,怎说些怪力乱神 之语?”
“成兄”在大雨中哈哈一笑,刚刚抹去的雨水又布满了一张方脸,虽然狼狈,倒也有几分洒脱慷慨之气。
“辛兄”摇头自嘲:“却是不得不忧,所谓国之将兴,必有祯祥;国之将乱,必有妖孽,陛下建极以来,励精图治,扫除弊政,我大唐中兴有望,却偏偏内有朝中奸佞横行,宦官专政,把持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