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处处阻挠掣肘,如今更是胆大忤逆,竟敢当殿逼迫陛下册立储君,再如此这般下去,阉竖逆贼怕不是敢行那……”
“成兄”脸色微变低喝一声:“辛兄!慎言!”
被他打断,“辛兄”脸色犹自愤愤不已,恨恨地在地上一跺,“啪嗒”一声溅起无数水花。
“只恨我等位卑,不能如二王先生、河东先生、中山先生等名士一般,与那阉宦死斗一番,革朝堂新风,还天下朗朗乾坤!”
“成兄”微微摇头,他心思 通透,比这位“辛兄”看的得更多。
如今阉宦其势之大,远甚历朝历代,手中更是兵权在握,便是汉末时十常侍之乱也未能及。
非旦朝中政事,一言而决。
禁中安危,系于其手。
莫说逼宫,便是要行废立之事,甚至是弑君大逆,又有何人能阻?
这位好友口中的二王等人,其中自是不乏才学高绝之人,风骨之士,如那河东先生柳宗元,中山先生刘禹锡,都是此类。
才学风骨,都当得天下楷模。
可若论政事国事,却多了七分书生意气,少了三分稳重城府。
于朝堂倾轧、权谋恶斗,那更是拍马难及那些长于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