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离开你就会死。但我实际上却是个心理畸形的变态?”晏安倚在透明玻璃上,自镜子反射里端详着晁朕洗脸,问:“我这种人是不是该早点死了才好?”
晁朕一眼都没看她,慢条斯理地洗脸擦脸,全然当她这个人不存在。
“你要报警吗?”晏安把卫生间里的电话扯到他面前,说:“你告诉警察,我诈骗,让他们把我逮起来。”
晁朕终于自镜子里看向她,而后问了声:“鞋呢?”
晏安只感觉身子一轻,自己已经被晁朕懒腰抱住。他拎着她往外走,说她以后得通风把脚锯了才好。晏安仰面被他甩在床上,鼻子不知道硌到哪,生理泪水一下就出来了。
“哭什么?”晁朕问。
晏安抬脚把枕头被子什么的全往床下踹,一边踹一边骂他这个人才是个变态。折腾了好半会儿见晁朕根本不理她,一时间感觉自己像是拳头打在棉花上,又委屈又生气地大哭出来。
“哭什么?”晁朕又问她。
“俞顺康要死了,我高兴着呢,哭什么哭!”
晁朕终于理她,走到了床边,自上而下地看着她,问:“你很高兴吗?”
“当然高兴!”晏安哈哈大笑,然后被口水呛得一通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