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的意思 ,她也不知道晁朕所谓的给她请假在学校里掀起了怎样的风波。
几乎是早自习一结束,学校里大半的人都知道了晁朕来给她递假条的事情。在这种风言风语中,也有其他声音在说:“你们怎么才知道?我早就知道了,很早之前就知道了。什么晁朕为什么给晏安递假条,他们是男女朋友关系,懂不?怎么吃瓜都吃不到正点上,气死我了。”
晏安这会儿的脑子像是年久失修的时钟,缓慢谨慎地往下移动每一格。她只能遵从现目前的本能需求,说:“我渴。”
“妈在家,我让她给你送水。”
晏安还是怔愣僵硬着,听着那边的电话挂断,没多久,就听见房门被敲响的声音。
“请……”声音还是像被砂纸磨过,带着粗糙的颗粒感。
脑门上搭上了一只柔软的手,一个醇厚的女声在耳边说:“现在摸起来倒是正常了。”接着,就有冰凉的水杯贴到唇边。晏安像是干涸很很久的土地,疯狂地汲取着水分。
“还要吗?”
晏安还是分不出多余的脑子来分析现目前的情况,她只觉得这个声音亲切又熟悉,现在昏暗看不清光亮的环境也熟悉。她下意识地,说了句:“谢谢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