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矫情也在这会儿被体现得淋漓尽致,晏安能感觉自己手上掉了几层皮的样子。
“难得你还有在乎的东西。”晁朕笑着说出了这话,但因为低着头,晏安还是没看见他的表情。
“我当然有在乎的东西。”晏安这样应了一句。
“除了你干奶,你那些所谓的朋友外,你还在乎什么呢?”晁朕突然抬头,看向她,问:“就算是你干奶和你那些朋友,到了必要的时候也是可以割舍的,是吗?”
“你在说什么?”晏安突然冷了声。
“是,他们不能割舍,所以只有我可以,是吗?”
晏安把手抽回来,重重地往床上一趟,把被子拉过了脑袋。
莫名其妙这个人,真是什么话都让他给说了!
“晏安!”晁朕突然叫她,问:“你现在有多少钱?”
“关你什么事?”晏安在被子里闷声出口。
“你可以给我至少一半吗?”
“你在说梦话吗?”
“那张纸……你好像一直不知道那张纸的作用。”
“那张纸本来就不具有任何作用。”晏安把被子撩开,看着他,说:“很晚了,我不舒服,我可以睡了吗?”语罢,又把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