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了回去。
“如果我现在去申请个人破产,或者去借一大笔钱,你就能知道那张纸的用处。”
晏安又把被子撩开,定定地看着他,半晌,说:“你不会的。”
外头一直被云彩遮蔽的月亮突然不知从哪冒了出来,清清冷冷的月光正好就越过窗户洒在面前这人身上。晏安见他坐在光里,镇定地说:“我会的,你知道。”
“你想要怎么样呢?我是真的想不明白。”晏安出声问:“我们不是一早说过,好聚好散再见还是朋友?”
“这可能只是你梦见的事情。好聚好散再见还是朋友?我为什么要跟你好聚好散再见还是朋友?”
晏安坐起身来,费力地用一只眼去看他,半晌,说:“晁朕,我真是不懂你。”
“正好。”晁朕说:“我也不懂你。”
月亮还是明明亮亮地悬挂在那,洒在他身上的冷光也没减弱偏移半分。晏安没忍住问出声来:“你是拍戏拍魔怔了吗?你分得清什么是现实什么是剧情吗?”说着,晏安够头四下看了几眼,问:“这是不是剧组特别节目藏了隐形摄像机?你是不是在整我?”
“你觉得,我们的事,你说了算吗?”
听到这话的晏安当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