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话看似很小声在说,但这屋子里的人谁都听得见。
“你说什么呢?”翁然向着她走过去,想叫她把事实说出来,别搞有的没的这一套。然而她刚刚靠近几步,晏安就整个人颤抖着往祝彧身后缩。
“你怕什么?”翁然看见她这模样只觉得一身火气无处发泄,她质问:“你自己说,是我弄伤你的吗?”
晏安依旧躲在祝彧身后,用吱吱嘤嘤的语气说:“是我自己的错。”
这会儿俱乐部里的领导,经理青书和一队领队曲哥都来了,身后还跟着江晚山。他们看到屋里的这一幕,无一例外都倒吸了一口凉气,江晚山问了旁边看热闹的人,大概知道了事情经过。他直接问翁然:“你们为什么争执?”
翁然活生生被他这兴师问罪的语气气笑了,直说:“我们为什么要起争执,我都不认识她。”
“那你这是单纯手欠?之前也没看出你有反社会倾向啊。”
翁然听到这话,不可置信地回头,问:“你在说什么?”
“你自己做了什么你不知道吗?”
翁然用手指指向晏安,说:“她就是自己在搞鬼,不信你们去看,她身上绝对一点伤都没有,因为她就是自己躺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