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老人的耳朵里,他瞪大了眼睛,紧抓崖脖子的手一下子松开,眼眸的深处,淌着些许晶莹的东西。
他用手紧紧抱着脑袋,身体缩成了一团,拼命的摇着头,蹲在地上,两脚不住的颤抖,嘴里叨唠着:“我不是懦夫,我不是懦夫。”冰碧蟾也渐渐靠了过来,安静地围在老人的身旁,我们都没有说话,包括崖。一阵微风吹过,玄虎草也跟着微风的律动而左右摇曳。许久,老人嘴唇微启,眼睛呆呆地看着地面,手指紧紧扣在潮湿的泥土上,因为松软的泥土,所以显得老人的整个手都要陷进去了。“你们是为玄虎草而来吧。你们随便取吧。走的时候小心一些。”说完,他似乎用尽了所有的力气,微微叹了一口气,缓缓站了起来,环顾了我们,目光并没有过多的在崖身上停留,一一点头示意之后,便缓缓走开了。
“你,还打算逃避吗?”崖迟疑了片刻,但还是将拳头攒紧,右脚踏前一步,开口问道。“缘起缘散,皆是命数,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哀哉。哀哉啊!”老者头也不回的讲道,直到雾气重新将这里包围,老者的声音也随之寂灭了。“崖,你不要紧吧?”我走了过去,用手轻轻搂住他,“我脖子没事。”崖摆了摆手,不愿意看我。“额,我不是问你这个。”“过去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