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罢了,还有人等着我们去救呢。”崖严肃的表情被强行咧开了一个笑容,就像是在苦瓜上面写了一个“甜”字一样。“玄虎草就在那,还不算太糟吧。”崖指了指那些玄虎草,大家看到崖这般模样,也都心知肚明没有再提,确实时间也所剩无几,算上回去也只剩下四天。崖不愿意提及,我们也不好继续再追问了。
我们取下玄虎草,将它包裹好,放进储物袋里。下山的时候就没有上山那么麻烦了,j的电量因为没有使用太多,可以用飞行状态把我们一个一个送下去,我们也很快全部都到了山脚,再次往回望时,就像刚来时那样,只剩下一团雾气了,车子就停在不远处,回去的路仍旧是之前的风景,可是,已经没有人愿意为其驻足停留了。我们依次上了车,我正准备用指纹发动汽车时,看到崖仍旧呆呆的立在原地,目光游离在山顶,他直到听到我们远远的催促声,发觉我们都走后,才犹豫了片刻,取下了挂在胸前的吊坠,用手轻轻刨开了面前的一撮土,小心翼翼的将吊坠埋在土里。眼睛紧闭着,双手合十,嘴唇颤抖着默念道:“母亲,希望您在这里能快乐。”说完跪在地上,亲吻了土地三下,将脸贴在地上,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才如同僵尸一般,失魂落魄地走到车子这边,略表歉意的说道:“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