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为公事,只是去驿馆接拙荆,就动用官轿,下官不敢,还是步行前去吧。”说着双手抱着东西,拔腿就要走。
罗凡伸手一把抓住县令的腰带,县令眼睛又瞪得又圆又大,像一只受惊的毛。
罗凡笑了一下:“只能委屈县令与我共骑一程了。”
县令坐在马上战战兢兢,双手紧紧地抱着定西,浑身忍不住发抖。
“坐好了。”
天色已经暗了下来,通往驿站的路上没有什么人。
护卫在前面,罗凡打马跟在后面。
县令只听得耳边呼呼风声,很快就到了驿站门口。
驿卒出来迎接,看到他们的县令被一个年轻的将军一把轻轻地从马上拎了下来。麦县令轻咳一声,整整衣服,夹着手里的本子问:“可曾给钦差大人安排好房间?嗯,还得烧水!”
“都准备好了,”
县官不如现管。现在来的又是县官又是现管,驿卒自然格外热情。
他拎着水送到那个小白脸钦差门口,刚要敲门,就听里面传来说话的声音。
“说话啊,你怎么不说话?你到底是怎么死的?”
驿卒愣了一下,又听着里面说道:“你只知道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