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听县令讲你本来是个坚毅女子,怎么现在只知道哭?啊,难道是……你无法开口,不能说话?”
驿卒浑身发毛,犹豫一下还是跑的远一点喊道:“大人,热水烧好了。”
屋子里安静下来,一个声音道:“送进来。”
驿卒刚要拎着木桶进去,从侧面走廊忽然冲出个少年,一把推开他:“我家主子也是你这等腌臜人能伺候的?”
对他喊完,那少年立马谄媚地说:“主子,热水来了。”
驿卒心道我才不进去呢,你这小白脸主子指不定在里面抽什么疯。
驿卒转到前院,看着县令和太太走过来,老妈子和丫鬟跟在后面,远远地就听太太说了一句什么不懂的规矩,不敬着主子。
“难为太太了,那公主府的姑娘怎么说?”
县令见见四下无人,丫鬟和老妈子在后面低头跟着,偷偷垂下手去,借着袖子遮盖忽然握住妻子的手。
麦太太挣扎一下,麦县令低声道:“别动。”
麦太太回头看看身后,嘴角浮起微笑:“公主府没什么规矩,那个嬷嬷和侍女对这位姑娘一点都不恭敬,我是都对那姑娘讲了,恐怕她是没办法和宫里搭上话,郭娘子请旌表的可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