兢的,毕竟这是在广州城斗翻了知府陆以轩的大人物,现在又当上了守备。但是宁登云知道秦昭的千户和守备官都是圣旨御封的,秦昭的关系在南京城。现在南京城已经被攻破,弘光皇帝死了。所以秦昭的后台没了。
而且自己这次只是阻止秦昭修水渠,料想不至于再次拉扯泉州郑家进来。
不过宁登云还是有些惶恐,看到王光行的模样,他感觉自己像是给人泼了一盆冷水似的。
“怎么了?”
王光行把信交到宁登云手上,说道:“县太爷您自己看王元的信。”
宁登云赶紧打开王元的信,急匆匆地阅读起来。
越往下读,他的心越凉。
王光行诧异地看着宁登云,眼看着宁登云一点点气焰消沉下去,最后发现宁登云已经整个人缩在了花梨木大椅子上。
王光行问道:“县尊,到底怎么回事?这个秦昭怎么敢拿王元当人质?弘光皇帝已经失陷在鞑子手里,他这个御封的守备怎么还敢这么撒野?”
宁登云半天才说道:“要出事情。”
王光行讪讪问道:“要出什么事情?”
宁登云几乎是哭丧着脸说道:“我不知道要出什么事情,我只知道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