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昭是个聪明过顶的人,所以才能斗翻陆以轩。他手上要是没有能斗翻我的手段,他敢这么嚣张地扣押人质?他不怕我参他目无王法么?”
王光行诧异地答道:“县尊老爷这句话说得有道理啊?”
宁登云摇头叹息起来:“都是叶斌误我,叶斌昨天说的话太冲,把我鼓起来了。”
王光行心里猛地一个咯噔,问道:“难道秦昭敢强攻县城?他要造反?“
宁登云吸了口凉气,说道:“他不敢吧?“
“那现在怎么办?”
“怎么办?等吧,不要给秦家村的人上刑,看接下来秦昭下哪一步棋,见招拆招吧?”
王光行倒吸了一口凉气,整个人都有些不好了。怎么刹那间,气势汹汹的县令就这么蔫了?昨天还说好要为香山县的缙绅出一口恶心,以儆效尤的呢?
围观的百姓们看到这一幕,都有些云里雾里。
慢慢地人们开始议论起来,议论县令为什么突然没了气焰。就连大堂上手抓水火棒的衙役们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知道今天到底唱的是哪一出?
宁登云突然间似乎老了好几岁,一句话不说,颤颤巍巍地从大堂上走了下去,退堂了。
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