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地翻滚开,几秒钟后,三只恶魔包围了我,但我已经半透明了。
白色恶魔并不聪明,它们又愣了一小会儿,直至我完全透明。我在匕首上涂了毒蛇之血,手臂一长,刺瞎了一只恶魔,在它大吼声中,另两只不断扭动脑袋,发出威胁的叫喊。我瞄准了很久,又刺瞎了一只,剩余一只脑袋动得像拨浪鼓,我两次未能刺中,还被它乱舞的指甲擦破了皮,第三次总算得手。几分钟后,它们全都毒发身亡。
我急忙伸出手指,搅动喉咙,把剩余的药剂全吐了出来,我停止了流汗,一天一瓶阿蒙之水剂量过度,我承受不住,心脏可能会停跳,能呕出来点儿是一点儿。
脚步声接近,拉米亚持枪靠近,她扫视了战况,问:“是你干的?”
我勉强让自己显得很轻松,说:“很...很简单,小菜一碟。”
她笑道:“你越来越让人吃惊了。”
察觉到威胁消失,乏加与老威很快来了。老威说:“啊,兄弟,你真是英勇善战。”他一边说,一边拍着手。
我想要回答些什么,但有时候什么都不说,反而能让人更敬畏我。
拉米亚说:“怎么干的?”说着她蹲下,去触摸那些恶魔眼睛上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