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伤口有毒。”
拉米亚说:“原来如此。”
在我面前又有两条路走,一条路,我可以向她隐瞒,不告诉她阿蒙之水的效果。每个人都应该有自己的底牌,让别人捉摸不透,往往是最佳的威慑。另一条路,我把我的那些药水都告诉她,赢取她的信任,反正她并不知道那些药水的配方,我猜她也没法忍受药水的毒性。
我暗中决定掷一枚拾到的硬币,如果是人头面,我就如实相告,反之则隐瞒。
我将硬币弹上了天,落在手背上一开,是背面。
思来想去,抛硬币也没什么用,还是坦白吧。
我打开行囊,将我珍藏的药水陈列在她面前,这个是提神的,那个是壮...什么的。这个能用来隐形,那个是涂抹的毒药。老威说:“为什么听起来像是骗人的奸商?”
我说:“奸商?奸商能做到吗?”手指向那三头死透的恶魔。
老威叹息,说:“这世道,什么怪事都有。”
拉米亚沉默了一会儿,说:“确实有用,先收起来吧。”
靠近设施,拉米亚查看驻军的尸体,说:“是大群恶魔袭击了他们,他们几乎守住了,但最终防线崩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