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牛血的毯子。
但愿不是人血。
我不料黑棺中还有这种地方。
我问:“你们说清楚,这是要做什么?我是迈克尔侯爵的朋友,你们这罪行会有什么后果,你们心里清楚!”
其中一人拿着手术刀朝我走来,我说:“误会!全是误会一场!我们也可以和睦相处,我一直很尊敬你们。”
那人喊:“你甚至不知道我们是谁。”
我确实答不上来。
那人身后的一个绑匪说:“奇怪,明明对他用了吐真剂,为何没用?”
拿手术刀的绑匪说:“他的血液有不弱的毒性,连瓦尔基里联队的军医手套都能渗透,或许吐真剂被他中和了。”
我沉住气,我感到我的影子似乎能活动。
影子或许不能触碰正常世界的实体,可我会石杉的剑术,我能把影子化作念刃,造成破坏。
我联系不上乏加,可认为局面并非完全无望,不妨和他们周旋。
拿手术刀的绑匪说:“给他加大剂量!”
我铆足劲儿驱使影子,可慢了半拍,他们把针剂注入一根塑料管,我看着那塑料管延伸入我血管里。
我的头似乎霎时重了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