倍,可我意识清醒,这吐真剂(鬼知道有什么用)依然无效,为了防止他们进一步采取措施,我装作昏了头,希望能蒙骗过关。
有人说:“起作用了。”
他们都除下面罩,我一个人都不认识,有一人是潜入瓦尔基里联队的奸细,他似乎也是迈克尔的同类,或者说是嗜血型狂犬病患者,因为他的双眼能发出催眠人的光。此人说:“早就该生效了,我的催眠术加上吐真剂,他怎么可能抵抗得住?”
主刀医生——那个拿手术刀的绑匪——说:“可别危及他的性命,我们还要改造他。”这人是个圆脸的老头。
另一个瘦瘦高高的男人说:“联队的人杀了吉良,我们可不能白白损失了精英。”
他们....他们是麦宗实验室!麦宗实验室在联队里有密探!他们现在是要杀我为吉良报仇?可他们早就可以动手了。
主刀医生说:“把将要移植的圣体取来给我!”
我想起吉良那凄惨的模样,不禁心惊肉跳,但强迫自己镇定,打算看看他们接下来想做何事。
他们推来一个大箱子,箱子里是一个个玻璃器皿。主刀医生说:“吾乃费尔亥尔,此次黑契约仪式信徒之首,亦是即将赐予眼前愚者启示的施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