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者已被烧得惨死。
少尉波尔——既之前遇到的那人——说道:“长官,我们又见面了。”
我说:“很好,很好,你对案情怎么看?”如果此人有真知灼见,我倒不妨将功劳让给他一小半。
波尔说:“我全听长官差遣。”一句话把问题推回给了我,我瞪了他一眼,他装作没看见。
我走上楼,一股焦味儿扑鼻而来,死者被整齐地“分开”,
弥尔塞提醒道:“你的药水能增强你的感官。”
我立时醒悟,喝下奥丁之眼,房间里的细节增强了些,我看见杂乱的痕迹,指甲在地板上留下划痕,墙上略有破损,幸亏火被及时浇灭,否则什么线索都不会留下。
我说:“这里曾有过打斗。”
游骑兵少尉拿来手电筒,照亮了屋子,细节呈现在我们眼中。弥尔塞说:“打斗者有一方不正常。”
的确,从墙上的印记来看,一方是用的利器,但这利器像五根手指,在某些地方留下深深的口子。
另外,我还感到这屋子压抑得让人心底寒冷,肠胃发颤,又肮脏得让人恶心,这种厌恶感并非来源于那尸体,而是这屋子本身,像是被诅咒过一般。
那个波尔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