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哆嗦,不发一语,不久悄悄溜了。萨尔瓦多脸越来越白,他喊道:“抱歉!”夺路而逃,跑到屋外,大口大口地呼吸,我和弥尔塞倒能忍耐。
弥尔塞说:“是念刃保护着我们。”
我说:“这屋子在侵蚀我们的意志?有人在这里布置了古怪的仪式?”
弥尔塞说:“不对,你想想,这两人在这儿搏斗,尸体也分解地乱七八糟,那凶手怎会有闲情雅致布置什么仪式?他杀了人后,一把火烧了这地方,随后就逃了。”
他说得也不一定对,但至少比全无头绪要强。
忽然间,我发现了更奇特的地方,我看少校的残躯,她的某些部分有针线的痕迹。
她身子断裂处都曾被针缝过。
难道她曾受过重伤,四肢被人用牢牢地缝合起来?
那为何她头颅的部分也是如此?
她整个人就像是散落的洋娃娃零件,一个个部件曾经用线固定在一块儿。
凶手用可怖的手段杀了她后,难道又试图将她拼接完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