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说道:“这酒我也喝了不少,全当我请富贵兄了。”
富贵挠了挠头,眼角瞥见自己的那把铁刀,而后摇摇头,突地脱下身上的青衫,“我这身衣物虽说不上珍贵,但好赖也能值些银子,就先抵押在兄台这,改日我再拿着钱,带着酒,再去远山宗跟你取回来。”
眼看着对方要推辞,富贵赶忙说道:“我家老爷最看重因果,你要是不愿意,那我可就染上因果了。”
“再说了,有句话怎么说来着,且将青衫换酒与君醉!”
靳衔木无奈笑着,纠正道:“是且将换酒与君醉,醉归托宿吴专诸。没有青衫。”
“对对对。”富贵嘿嘿赔笑,“就是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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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中突然下起了小雨,所幸富贵站在树下遮挡,只有少许细雨洒在少年的内衫之上。
小雨渐渐变大,落在水面,一朵朵水花漾着涟漪。
许是觉得被雨打湿的衣物贴着身子有些不适,富贵把上衣脱了下来,双袖缠在腰间,裸着上半身,雨水顺着一道道狰狞的伤疤划下来。
少年握紧手中的铁刀,看着河水南边。
“老爷说,你是三千年前最锋锐的剑。”
“就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