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则跟在牛旁边,侧头对它说话,“郑文浩把三婶给撞倒了害得两个小堂弟早产,我去看了,就跟俩小猫崽子似的,哭都哭不大出来。三叔和三婶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要是过后跟大伯闹了起来,也不知道会不会影响到大伯他们继续在镇上过好日子。大伯他们以前每月三两……不,是每月都能使二两五钱银子,在镇上过得又清净又舒坦,现在过了一个月的拮据日子已是觉得苦不堪言,如果再闹一闹,不晓得他们还能不能过得惯乡下的苦日子。”
迎面遇到一个身板儿魁梧的九尺壮汉,右肩上扛着个破麻布袋子,左手拎着大大小小的好几个瓦罐酒坛子,穿着破衣裳,踩着破草鞋,一步迈出,足抵得上小短腿的四五步。
“师父。”
这还是自上次在山里遇见之后的第一次见面,因为那天他把野猪扛下山来分给了村民之后,竟然又不见了踪影。
云萝的目光在他身上转了两圈,“师父,你又去哪了?”
张拂在云萝面前站定,硬是空出了一只手来揉揉她的脑袋,咧嘴笑着说道:“去置办了些吃食和家里要用的东西。”
云萝瞪着他,一脸的不相信。
哄我呢,买点东西需要又消失好几天吗?而且你真以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