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安个欺君之罪就是要砍头的!你要不然就别做长史,要不然就别跟他发生任何事情!”
冉盈恼了,嚯地停下脚步,回过头看着李昺,正色问:“你以为我现在正在为他的青眼有加洋洋得意?”
“你难道不是吗?你敢说你一点都不喜欢他?”李昺也抬起眼睛,迎向她的目光,恨铁不成钢,“阿盈,你还不明白?当初,于氏不会让一个没有门第背景的女子成为子卿的妻子,那么宇文泰,一国的丞相,手握军政大权,在长安呼风唤雨,他凭什么娶你?你认为,有谁会允许他的妻室是个普通人?别说皇帝和各个朝臣都各怀鬼胎想要把自己的人安插到他的后院,就是他自己,能让自己的后宅如此薄弱?他不会想着通过联姻巩固自己的势力?你要跟他,就只有给他做妾,这在旁人眼里未必不是个好出路,但是你自己愿意吗?”
冉盈看着李昺,沉默良久。虽然李昺对他们的关系有所误会,但他的一席话却未尝不是金玉良言。
李昺对她说的这些,宇文泰一定早有考虑。当日在璞园,他就曾数次试探过她,还允给她妾位。他根本没有娶她为妻的打算。
冉盈觉得李昺扯得有点远。宇文泰要娶谁为妻纳谁为妾,她根本就没有去想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