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长史大人就敬酒讨好,对着一个小女子就只给两个馒头。”
李昺不好意思地挠头笑笑,说:“他们在那边做饭,我想你大概不愿意过去,才给你送来。你……你没事了吗?”
冉盈看着他,嘴角扯着一抹笑,说:“李昺,你该不会以为我就此消沉吧?”
李昺撇撇嘴:“那可难说。你那晚在灞河边的样子真挺让人担心的。”
冉盈看着面前红艳艳的火,说:“我还有事情要去做呢,我没有资格消沉。”
李昺沉默了一会儿,在冉盈身边坐下,说:“这事确实很突然。我听说之前宇文泰拒绝过至尊一次,后来高平公主在宫里闹得厉害,说非宇文泰不嫁。后来,元顺又去劝说过丞相,也不知说了些什么。听宫里的传言说是,两年前先帝西迁之时,高平公主见过丞相,就喜欢上他了。毕竟是公主,想嫁谁哪还有嫁不成的。只不过丞相是怎么考虑这件事情的,他人就不得而知了。”
冉盈低沉着声音说:“宇文泰年轻,本就是靠着贺拔岳留下的人马起势,宇文氏在长安根基浅薄,他父兄皆亡故,侄儿宇文导宇文护都还太年轻,他一人撑着这局面已是不易。拒绝皇室联姻,难免让人觉得他有异心,图谋不轨。若内政不稳,柔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