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高欢随时都会趁虚而入。他也没有其他的良策了。”她抱着膝盖注视着面前红艳艳的火堆,撇嘴一笑:“说起来,也并非是他弃我,只是我不愿为妾而已。”
她想起那日宇文泰沉默良久说的话,不得已,只能为之。
她只是有些不甘心。在宇文泰心里,她是可以被牺牲的那个,或者说,她是弊大利小的那个。她该怪他吗?可她早就知道,他在那个位置上,必然要牺牲很多个人的感情。
李昺沉默良久,说:“阿盈,你是真的懂他。没有了你,他大概也很难过吧。”
这时那个年轻的女郎举着一只烤兔走过来,笑吟吟地对李昺说:“李郎,这是给你的。”说着,还朝一旁的冉盈翻了个白眼。
李昺不察觉,接过来顺手撕下一只兔腿递给冉盈:“你也吃吧。”
那兔腿烤得焦香扑鼻,冉盈早就饿了,正要伸手接过兔腿,却见那女郎的脸一下子阴沉下来。她看得明白,立刻把手又缩了回去,说:“我不想吃。”
李昺不明其意,说:“这兔腿这么香,为何不吃呀。”说着塞进了自己嘴里。
那女郎的脸色这才好起来。
事后和李昺一打听才知道,那女郎是独孤如愿的妻妹,叫如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