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说:“我听过您之前的事情,您是一个英勇的人,您十二岁就进入了军队,我出生前十年,您就在莱茵河战场,协助伯恩哈德公爵用八个月的时间攻克了布雷沙赫要塞,又在第二年,在皮埃蒙特之战中夺得了都灵,四三年的时候,您顺莱茵河而下,直取对岸的战略要塞菲利普斯堡和美因茨地区;等到了四六年,在第二次诺德林根战役中,您又逼迫巴伐利亚退出了三十年战争,在四八年,您攻占巴伐利亚全境,最终兵临莱茵河,直指维也纳,逼迫一位国王向您屈服……这林林总总,子爵先生,难道不值得令您成为一个值得他人忌惮的对手么?”
对于自己的功绩竟然能够被国王陛下如此了如指掌而又如数家珍,子爵先生无疑是倍感自豪的,但他在情不自禁地挺起了胸膛的同时,又升起了满怀愤懑,“既然如此,”他大声道:“您就不该忽略另外一个人。”
“您是在说孔代亲王。”
“可不是么?”蒂雷纳子爵说:“他的功绩要更胜于我,但您却丝毫不放在心上呢。”
“那么他没有受到应得的奖赏么?”国王问。
蒂雷纳子爵沉默了一会,当然有,不但是孔代亲王,就算是他,也一样在兄长卷入了反对黎塞留主教的案件,色当公爵领地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