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处理完毕,两人又等林润情况稳定,这一等,便是日落西山。
索性林润昏沉过去,没有再说胡话,秦山远这才缓了口气。
“侍郎,依您看,等宫里来人,您怎说?”
他是太医,癫狂症一事,必如实相告。可详述定罪的事,不在职责范围。
“如果按规章制度,他未醒来,不能强行定罪,可……”
“侍郎,即便您是秦家人,也不要得罪谢大人,他手下怎说,您就如何定吧!”
一番话令秦山远陷入沉思,如果这样做,违背原则,但官场亦如此。
“侍郎!”
忽的,门外传来一声急唤,秦山远和太医对视一眼,而后走出。
“禁军已到,禀皇上口谕,宣林状元进殿。”
不一会,禁军已经带队走来,秦山远看去,为首那位,并不是楚郡王。
“侍郎,秉承圣意,烦请您一同去。”
说罢,手抬起,跟在后头的几名禁军会议,很快入了屋子。
林润被抬出来时,还是昏迷状态,被击穿的手掌由层层纱布覆住。
禁军动作极快,不多时就抬上宫内马车,秦山远和太医一并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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