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吃罚酒,那就用镇北王府的郡主好好敲打敲打他。”
    “我不太明白相国的意思。”
    “殿下不需要太过明白,你只要记住,得圣心者得天下。四殿下和你都有机会登上那个至高无上的宝座,你们现在要比的,也就是圣上更中意于谁。毕竟大宁国建朝百年,还从未有名不正言不顺,继承大统的。”
    浔王看着宗玄奕,语气还是阴森森的:“我的生身母亲都看不上我,父王对我自然……”
    “他怎么对你没关系,重要的是你要怎么对他。”宗玄奕理了理袍角,准备离开,陈智在他身后跟着。
    浔王依然是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在宗玄奕上马车的前一刻,他突然自言自语一般说:“我觉得父皇这把年纪还能如此健壮,还真是不容易呢?”
    宗玄奕停住脚步,没回头,语气不辨喜怒:“哦?殿下的意思,臣不大明白。”
    “相国是聪明人,又怎么可能不知道我在说什么?”浔王笑了,却更显得阴森,让人看了毛骨悚然,他一字一顿地说:“他若是不生病,我就没有机会去侍疾,那又怎能表现出我的孝心呢?”
    “殿下好心性。”
    “彼此彼此,民间不是有句俗话说得好吗,舍不得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