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套不着狼。这一点我和相国还真是像呢。”
宗玄奕呵呵的笑了一声,上了马车。马车平稳的驶回相府,宗玄奕面色平静地下车。
陈智的心已经忐忑了一路,见相国面色还好,才稍稍放了心。浔王所说之话,意思是再明显不过了。他怕相国阻止他,专门提起相国想要用先夫人算计镇北王的事。一个是父亲,一个是妻子,浔王和相国在本质意义上,并无不同。他们都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即便是利用自己最亲的人,也可以毫不犹豫。
“陈智,你说这是我的报应吗?”宗玄奕忽然问了这样一句话。
陈智不敢抬头去看他脸上的表情,相国本是一个喜怒不形于色的人,可但凡涉及到先夫人,他的情绪比往常总是要激烈一些。他低声道:“这世上若真有因果轮回,那又何须相国谋划这么多年。早在纳兰太傅痛下杀手的时候,天上就该降一道惊雷劈死他。”
陈智是最了解宗玄奕的,他知道,相国从不后悔对纳兰彦章出手,因为血债必须要血偿。他也从来不觉得先夫人是无辜的,不然也不会屡次三番的利用她。当年纳兰彦章出手陷害,宗府沦为血涂地狱,连牙牙学语的婴孩都不放过,纳兰家的人又怎么会是无辜?
宗玄奕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