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拉和奥格斯起得早,先到卫生间洗漱去了。麻好好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入眼就是正对着她的社长。
他正歪着头看她,似乎在犹豫该不该将她叫醒。
麻好好本能地脑补出了他苦恼的内心戏,想起昨晚这人就睡在自己的身边,莫名其妙的心情好了起来。
“早呀,社长。”麻好好说道。
社长点了点头,算是和她打完了招呼。
麻好好却不想这么快结束话题,没话找话道:“社长,你醒来多久了?吃早饭了吗?”
社长摇摇头,接着又点点头,还是一言不发。
“嗓子受伤了吗,怎么不说话?”麻好好关心道。
话说出口就看到了社长顿了顿,轻薄的两片嘴唇往下抿了抿,最后为难地摇了摇头:“没有,我的声音吓人。”
他的音量放得很轻,即使是自己说出“吓人”两个字,语调也是没有起伏的平稳,不带一点难过的情绪,好像只是怕吓到了麻好好。
麻好好因为他傻里傻气的理由发笑,但笑容才挂上嘴角又感到一阵酸涩的心疼。
罗伯昨晚的那通言论,还是被听进了社长的心里。不论是有意还是无意,都对他产生了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