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的声音如何,又不是他自己能决定的,这些根本不该成为被人身攻击的理由。社长也没有必要为了因为罗伯的评价,强迫自己去改变什么。
    麻好好说道:“不吓人,我觉得很好听。”
    社长的音色有种醇厚的沙哑,虽然说话的语调像是一个冷淡的机器人,但也绝对谈不上“吓人”二字。
    罗伯昨天晚上的羞辱是因为他自己的心虚,社长不过是无辜躺枪的群众,被强行戴上了“吓人”的帽子。
    “真的吗?”社长不解地问她,像是被麻好好的回答迷惑了,分不清究竟该相信谁收的话。
    “我说不吓人,就是不吓人。”麻好好强硬道,“不管你是什么样子,我都觉得都很可爱。”
    麻好好看到社长的嘴唇又紧紧地抿了起来,这次不是向下,而是往上翘起了一个弧度。
    他似乎被麻好好夸得有点害羞,不好意思地从地上站起来,手脚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我……我先去看看其他人醒了没有。”他少见地加快了语速,出门的时候还不小心撞到了回来的奥格斯,撞得奥格斯碰到了书房的门框,捂着肩膀直喊痛。
    麻好好想,社长肯定不知道,他这副样子其实表现得更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