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那些掩藏在他那劲瘦但线条美好的躯壳之下的痛楚与伤痕一样。
然而下一秒钟,那双没有了细框眼镜遮掩的狭长双眼骤然睁开
被偷窥了的宗像礼司发出一声轻笑。
“你在这里做什么呢,信雅”在发问的同时,他闪电般地伸出一只手,及时攫住她的手腕,似乎是想要防止她这个偷窥狂现行犯当场逃脱一样。
“还满意你所看到的吗。”
室长大人的第二句话就直接击穿了她耻度的下限,柳泉还来不及惊讶或者惊慌,就感到轰然一声,自己整个人都被这句话击中而涨成了羞耻的赤红色。
“我我我并没有我只是”她结结巴巴地想要辩解,然而头脑已经完全混乱了,也无法组织起更有意义一点的语言来加以说明。
宗像礼司似乎很满意看到对手被语言杀击中而完全丧失了战斗力的情形,他勾起一边的唇角,施施然地笑了起来。
“我猜你这样的反应,就表示其实你很喜欢??
用了难得出现的语气,在柳泉能够反应过来之前,宗像礼司握着她手腕的那只手突然一用力,就将猝不及防的她扯得重心不稳、一下摔进了浴缸中
水花四溅。
柳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