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地摔在一具年轻男性光裸的躯体上,顿时大脑嗡的一声,彻底罢工了。
摔进来的时候不知是哪里撞到了浴缸的什么地方,此刻发出一阵一阵隐约的疼痛,稍微刺激了一下她因为连续被室长大人突破耻度下限的发言和行为彻底搅糊了的大脑,让她的那些羞耻心一瞬间飞快地回笼;柳泉又羞窘又恼怒地用那只没被室长大人抓住的手去撑浴缸的边沿,想要挣扎着从浴缸中赶快爬出来。
“所以说到底是在做什么啊礼司君”她羞恼地大吼道,头顶似乎都要冒烟了。
虽然她穿着衣服而他衣衫不整,但是宗像礼司看起来却比柳泉从容不迫得多了。他闻言惊讶地挑了挑眉。
“哦呀问我在做什么”他好整以暇地笑着,另一只手轻轻在她腰间一勾,她刚刚支起来的上半身就狼狈不堪地再度倒了下去刚好又砸到他的身上。
“我在满足你的愿望啊。”
柳泉
这种毫无耻度下限的发言,一瞬间就刷爆了她的大脑。
柳泉感觉自己的脸上简直能直接烫熟小牛排,大脑里也嗡嗡乱响,各种想法乱糟糟地混成一团,唯独没有“如何摆脱眼下之困境”的良策。
“别别别胡说,我我我什么时候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