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怒骂不公,与同窗悲戚。后来又庆幸,不用科考,我便能回家。
同窗拿着推荐书信,奔赴前程,谋求功名,而我却拿着推荐书转到回家。我终究是离不开母羊的羔羊,不想远行千里,绕着羊圈转悠几圈便心满意足。”
苏灵雨笑了,忍不住又笑了笑,感叹这颗赤子之心!
“你说你大郎哥傻不傻?”她问木棉。
“傻。”
五岁的木棉听不懂哥哥姐姐们说的,吃着核桃肉随口就一句。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刚刚说了什么。
苏重跟着笑,傻也罢,聪明也罢,顺应内心就好。
“乡长的事,你可知道?”她问。
他将核桃肉放入钵盆,“知道的,还因此见了吴将军。乡长之职看着小,实际权力不小。于我而言,不是难事。”
她俯身低声问:“爹用了多少银钱?”
“不知,瞧着拿出了千来两银子。”
她坐回去,继续剥核桃,“这个乡长可不便宜。家中老底都给你铺路了。”
灵雨山出产不低,但大头在她手上,这千来两银子还是这三年存下的。
“我得在位多少年,才能存下这银钱啊!”苏重感叹道。乡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