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月银可不高,五年俸禄未必有千两。
“急啥,家中不靠你那些俸禄过日。做一个凭良心的人,更让人瞧得起。”
苏重将剥下的核桃肉,放置盆中,“可不是。”
兄妹夜话,聊了很久,直到剥完核桃才结束。
苏灵雨给木棉擦了手脚,苏重将木棉抱回床,这丫头吃成了小胖妞。她抱不动木棉了。
次日,她还没起,外边又闹闹一片。
她揉着眼爬起,叫道:“三婶,三婶。”
“来了,来了,三小姐起来了。”三婶将洗脸盆放下,“被吵醒了吧。外头来好些人呢,来上工的上工,来贺喜的贺喜,闹闹嚷嚷的。”
接过三婶递来的布巾,她擦了把脸,下床趿鞋,坐在梳妆台前等三婶梳头。
“让那些上工的回去吧,明日再来打白果,就说主家今日宴客,不打白果。”
“好。三儿想要什么发鬓?”
“去忙你的,我自己来。”
她弄了两辫子,垂落于肩膀,换了衣衫去叫木棉起床。
木棉这小妞夹着蚕砂枕头,呼呼大睡没有醒的迹象。
她醒了也不想出去,外边过于热闹,她不想去凑热闹。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