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她边说边看向李锜,“难道仆射不记得了?”
“本官的确说过这话。”李锜岂能不承认,毕竟当时李成轩也在场。
高夫人自李衡出事之后便在金山寺吃斋念佛,一直不知此事,不由得责怪李锜:“仆射,您怎能答应她?她分明才是最大的嫌疑人!”
“夫人别急,”李锜安抚妻子,再看西岭月,“本官向你做出承诺,是让你抓住杀害我儿的真凶,如今二十日已到,真凶人呢?你若没查出来,此事不必再提。”
西岭月等的就是这句话,当即便朝他磕了个头,面有喜色:“不瞒仆射,民女终于不负您所托查清了真相,这才敢来见您啊!”
此言一出,屋内众人全屏息凝视着西岭月,想听真相之余,又怀疑她是否在说大话。高夫人心急,最先问道:“你说你查清了什么?”
“所有。世子之死、阿萝之死、蒋府被烧、黄金屏风被篡改……甚至是荣宝屏斋的掌柜之死,全部查清了。”
“全部查清了?”李锜半信半疑。
高夫人立即站起身来:“快,快告诉我到底是谁杀了衡儿!”
“夫人别急,且容民女一一道来。”西岭月从袖中取出一枚细长的小锦盒,郑重奉上,“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