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就在这锦盒之中,仆射和夫人一看便知。”
李锜闻言更是疑惑,让裴行立将她手中的锦盒接过,打开一看,只见其中是一把泛着金铜颜色的匕首,并无什么特别之处。
高夫人也伸过头去看,不解地问:“这匕首是……”
“这匕首就是凶器,世子和假阿萝均是死在这种匕首之下。前些日子,凶手还意图行刺王爷,用的也是这匕首。”西岭月如实回道。
李锜大惊:“你说什么?!刺杀王爷?!”
李成轩略略点头:“确有此事,本王侥幸才能逃过一劫。”
高夫人也是语气愤慨:“是什么贼人如此大胆?杀了我儿不算,还敢来行刺王爷?”她边说边质问西岭月,目中一股凛凛杀意,“这匕首你是打哪儿来的?”
西岭月赶忙辩解:“夫人别误会,这匕首是王爷给民女的。”
李成轩也不急不缓地喝了口茶,予以确认:“的确是本王给她的。”
李锜将盒中匕首拿起,握在手中细细端详,一针见血:“这匕首的主人是谁?”
“民女不知。”
李锜冷哼一声:“既然不知,还敢说你找到了凶手?”
“回禀仆射,民女的确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