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数昂贵珍奇的东西坠于其上,恍惚的让我感觉自己真的是被捧在手心里的。
外边烛光摇曳,离着时辰还早,我把人都遣出去了,望着这嫁衣发呆。
我若是再年幼那么几岁的话,也许真的会心动,毕竟十里红妆,万千聘礼都是他给我的,都是最高的规格。
我指尖拂过嫁衣,微微的愣神,窗户吱悠了一声打开,外边的风涌进来,我皱眉才准备叫绿柚进来,身后却神不知鬼不觉的来了个人,气息逼迫灼人。
“这嫁衣若是再坏了,那可就真没新的了。”他语气低沉,似带着几分叹息。
我茫然的看着嫁衣,听着外边热闹的动静,还有身后这熟悉的人,却突然分辨不清楚,也琢磨不清楚他这阴晴不定的性格。
“我对你来说算什么?”我问。
他说:“将来的妻子。”
“那你是因为爱我才娶我吗?”我忽然就忘记了,我跟他怎么走到这一步的。
分明中间横亘着血海深仇,可却非要成为同床异梦的亲密夫妻,像是天底下最大的嘲讽。
他避开不谈,只是拢起我的发丝,轻轻的挽在后边,拿起梳子,把垂下的头发一点点的盘上去。
“长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