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意这江山。”
似乎是一句承诺,但是却没多少的用处,“兵符也不必给我,该是你的还是你的,没有人剥夺你的自由。”
兵符重新摆在桌子上,我笑弯了眼,眼角有点点的湿润,“这不是示好,这是讲和,我把底牌给你,求你保他们安宁,求你保十三顺利登基。”
我回头看着他,烛光下,他脸上的线条愈加的硬朗紧绷,更像是大刀阔斧砍出来的,带着内敛的锋芒。
“这是投诚。”我双手挂在他脖子上,主动的贴近他,才闻到更加清晰的草药味道,“我极力反抗是哪,您不乐意,如今锋芒全主动给看,还不乐意。”
我手心被轻轻划过,他拿走了那军符,手一合起,并在中间的东西却突然就碎了,成了放碎渣粉末,掉在了地上。
“我的心安,从来都不靠这些东西。”他说。
“皇叔就不怕我死心不改,继续卷土重来?”我问他,也不知道是不是今晚的月亮格外的圆,我甚至有几分的恍惚,“就不怕我亲手杀了你裴府上上下下的人,跟父皇当初那样?”
他的眉头甚至都没皱一下。
我的这些话,我所说的这些事情,在他看来,只怕只是一句玩笑话。